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,工作压力的增压,我们身边的很多人养成了不良的饮食习惯和作息习惯,进而造成的不孕不育发生率呈明显上升的趋势。众多研究证明,人体内正常的维生素D等营养素含量对于女性和男性的生殖健康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。
近年来,维生素D与内分泌系统之间的关系日益受到关注,尤其在女性生殖健康方面。维生素D缺乏会降低女性妊娠率并增加流产风险[1]。一项纳入了132名育龄期女性的观察性研究显示,维生素D不足的比例达13.9%,并且补充维生素D以及血清25-(OH) D充足者的妊娠率明显高于未服用维生素D者。同时,孕前维生素D水平也与流产风险密切相关,有相关研究表明血清25-(OH) D<20 ng/ml时,妊娠早期自发性流产风险显著增加[2]。Zhang等[3]进行了荟萃分析,共纳入5项研究,包括10630名孕妇,亚组分析显示,血清25-(OH) D<20 ng /ml时,妊娠早期自发性流产风险显著增加( RR =2.24,95% CI 1.15~4.37)。
同时,缺乏维生素D会引起众多女性生殖系统疾病。例如,多囊卵巢综合征(PCOS)是育龄期女性常见的一种内分泌及代谢异常疾病,以稀发排卵或无排卵、高雄激素血症及卵巢多囊样改变为主要特征,可伴有明显的肥胖和胰岛素抵抗,是引起女性不孕的重要原因之一。近年研究发现,PCOS女性普遍存在维生素D缺乏。Wang等[4]对中国人群的调查显示,PCOS患者血清25-(OH) D水平显著低于非PCOS女性,且血清25-(OH) D水平与体质指数、腰臀比、空腹胰岛素、稳态模型评估的胰岛素抵抗指数、总胆固醇、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、高敏C反应蛋白呈显著负相关。而补充维生素D使得血清总睾酮水平显著降低[5-6],可减轻胰岛素抵抗,改善糖脂代谢紊乱,一些临床研究发现大剂量补充维生素D可能作为PCOS的辅助治疗[6]。此外,孕妇的维生素D水平越低,妊娠期糖尿病(GDM)的发生风险越高,并且GDM的发生可能受妊娠早期维生素D水平的影响[7]。Yin等[8]的前瞻性研究进一步指出,与维生素D不足孕妇相比,25-(OH) D>50 nmol /L的孕妇GDM发生风险降低。此外,孕妇每天服用400~600 IU维生素D,使25-(OH) D平均水平达到50 nmol /L时,可以降低GDM的发生风险。另有研究推测维生素D可能参与子宫内膜异位症的发生及进展。子宫内膜异位症影响着5%~10%的育龄妇女,主要临床特征包括痛经、月经不调、性交疼痛、不孕等,其发病机制可能与免疫因素和炎症反应有关[9]。维生素D具有调节免疫和抗炎的作用,且子宫内膜中存在维生素D及维生素D受体的靶细胞。研究显示,与正常的子宫内膜组织相比,异位子宫内膜组织中维生素D结合蛋白水平显著增加,提示维生素D结合蛋白可能在子宫内膜异位症的进展中起重要作用[10]。
妊娠期维生素D缺乏不仅影响母体健康,还可对胎儿造成危害。Miliku等[11]研究发现,妊娠中期母体25-(OH) D缺乏可导致胎儿生长受限,且母体低25-(OH) D水平与早产、低出生体重儿以及小于胎龄儿的风险增加有关。
不孕不育病因构成中的男性因素占40%。在过去的40年里,男性的精液质量在全球范围内呈现逐年下降的趋势。随着对维生素D研究的不断深入,发现维生素D其实参与了男性生殖的各个环节,并通过调节维生素D受体和维生素D代谢酶影响男性生育。大量研究表明维生素D通过基因组及非基因组效应影响睾丸功能,进而影响性激素的产生、精子质量及干扰生殖肿瘤进展,最终影响男性生殖[12]。一项关于559名年龄在20~40岁男性的研究[13]显示,25-(OH) D水平与精子活力、精子形态具有相关性,且维生素D水平充足男性的正常形态精子百分比较维生素D缺乏者高。
此外,睾丸癌大多数起源于生殖细胞,年轻男性群体多见,并对男性生育能力构成威胁。关于维生素D在睾丸癌中的潜在作用研究较少,但有研究证实维生素D受体和维生素D代谢酶在人睾丸原位癌中高表达,而在侵袭性的肿瘤中表达降低,维生素D可能通过干扰癌细胞的增殖、分化和凋亡,以及血管生成和上皮-间质细胞的转变,调节与癌症相关的分子通路[14]。另外有研究表明睾丸癌患者维生素D水平显著下降,引起一系列并发症[15]。对于有生育要求的睾丸癌患者,建议监测维生素D水平,补充维生素D可以作为一种辅助手段与化疗药物相结合,减少化疗药物的使用,保护生育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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